人生波瀾壯闊 筆端造化如神
——記中國書畫家協會副主席、陜西棉絮畫書畫研究會會長李福堂
畫家 李福堂
(本刊特約記者 張躍林 報道)一個賦有靈性的奇才大畫家,一個懷有博大胸襟的藝術名家,一個摯愛繪畫藝術而百折不撓的三秦倔犟硬漢。
著名畫家李福堂,奇才有奇事,經歷重重磨難的他,成就了如今卓爾不群的輝煌事業。
有人這樣形容李福堂:他以山水畫的曠古悠遠、雄渾野逸自成一格,更以工筆虎的神馭于形享譽畫壇,而最讓他與人不同的是他創造了緣于中國畫卻別于中國畫的“棉絮畫”。他從早年創作黑板報宣傳畫,到用中國畫形式進行繪畫創作,及至進入對筆墨表現的深究,同時完全摒棄傳統方式創造棉絮畫,李福堂的藝術經歷了一個漫長的探索創新過程。而令人嘆慕的是,他在山水、花鳥、走獸各領域及開辟新畫種超乎常人的深厚造詣。在中國畫繪畫本體上行走如此寬博,卻又能彰顯出傳統筆墨功力與韻致,可為難能可貴。可以想見,若不是天賦異稟,或幾十年的潛沉磨煉,是難有今天在繪畫藝術上的大成。
李福堂之所以能成為大師,他自己歸功于鳳翔這塊承載著中國數百年歷史的土地,歸功于產生在鳳翔及其周邊影響了中國數千年文明的周秦文化,歸功于這塊熱土上俯拾皆是的民間藝術,歸功于他的朋友和師長的培養提攜。然而,這些只是他成為大師的基礎。大師不是從泥土里自然生長出來的,無論這方水土有多么豐美,都不可能直接生長出人民認可的大師。只有那些愿意為自己認定的事業流血流汗,勇于付出的人,才有可能成為大師。而李福堂對藝術鍥而不舍地追求,對民間藝術和中國傳統文化的熱愛,以及他對知識孜孜不倦地學習,對藝術堅持不懈地鉆研精神,才是他成為大師的主要條件。
作為畫家,李福堂是成功的。2023年9月28日,中國書畫家協會副主席、中國民俗藝術研究院院長、陜西棉絮畫書畫研究會會長李福堂從藝六十年國畫作品全國巡展在西安陜西省圖書館隆重舉行,共展出李福堂86幅國畫作品,包括虎、鷹、山水、花鳥等,從不同方面展示出李福堂幾十年從藝取得的藝術成就。展品構圖嚴謹,筆力精細,渾然天成,匠心獨具,頗有氣韻與妙趣。蘇陜東西部合作發展促進會黨委書記、主席劉浩春應邀出席開幕式并剪彩。陜西省美術家協會原主席王西京、陜西省軍區原司令員姚天福少將、武警特警學院原院長李保全少將、陜西省美術家協會黨委書記呂俊濤、陜西人民書畫院院長衛雙良以及來自全國各地的領導、專家、學者、書畫家、企業家等200多人出席開幕式。
李福堂畫家(右)與武警張躍林大校(左)
陜西省美術家協會原主席王西京、西安市文學藝術家聯合會原副主席商子雍等分別致辭。王西京主席在講話中道:非常高興參加今天的這個畫展的開幕式,大家也知道福堂先生是我們陜西一位資深的老藝術家,六十年的筆耕不輟。人常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其實一方的水土也養一方的藝術家。福堂先生出生在鳳翔,這是一塊兒風水寶地,寶雞出了很多的藝術家,今天就在座的李玉田、羅寧都是寶雞出來的。
福堂先生還從事過一段時間的舞臺美術工作,這將對他后來的創作都有非常好的這樣的一個積淀。我看他的這個作品,因為我這是第一次看福堂先生的作品,因為他長期在北京,偶然可能看到一兩幅作品,但是這么多的作品集中起來看這還是第一次。我在北京那么多年還沒有發現過我們陜西寶雞還有這樣一位老藝術家,還在藝術方面取得這樣的成就,我想說他對長安畫派的藝術精神是一種傳承。受插花開的這種影響,他的這一種現實主義精神,這種創新的精神,包括筆墨精神,都很好的傳承了長安的優良傳統。第二個就是聚學精神,這位老先生一看就是那種非常踏實,非常認真,一絲不茍,在藝術上精益求精的這么一位藝術家。大家看到的這個虎,大家也知道老虎是中國繪畫中的一個傳統題材,在全國不乏也很多畫虎的大家,我們陜西當年的蔡鶴汀先生也是畫虎的高手,我看他從長安畫派里邊汲取了很多的營養,特別只有現代畫虎的一些現實主義的手法,非常的生動,這是他學術上最高的至高點,我們陜西到目前為止,虎能畫到這個程度上就李福堂先生。其他方面的水墨畫、寫意畫、花鳥畫也有一定的造詣,但是就在這一點上就很不容易。
李福堂 畫家(右)與武警張躍林 大校(左)
我們陜西是個文化資源大省,美術資源是眾多優秀資源中的優勢中的優勢,所以這一方水土成就了一大批的藝術家,除了我們的大專院校,我們的專業團隊,畫院、美協,我們還有一大批活躍在這方土地上的業余的美術工作者,他們的藝術成就也不次于我們專業的藝術家,特別是在我們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個時代。我一直在說,中華民族的復興不只是經濟的崛起,更主要的是文化的覺醒,文化的覺醒就包括對我們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發揚。特別是在現在這種文化興國,建立文化強國,建設我們現代文明的這樣一個時代,那么藝術創作對于人們的智力,對人們的精神塑造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福堂先生這個畫展是非常成功的。這個畫展也給了我們很多的啟示,我們從民間、從社會同樣可以走來一些大家,陜西的文化的復興,陜西美術的復興要靠全社會,要靠所有的陜西專業的更多的是我們民間的美術家。所以我希望這個畫展能對我們陜西各界,特別是畫界業余的很多的作者帶來很多的有益和啟示,也希望我們大家共同努力,為打造、塑造我們陜西當代文化的一個高峰,創造更多的一個時代的優秀作品做出努力。
追尋著當代著名書畫藝術大家李福堂成長的坎坷歷程,使我們對這位有理想、有抱負、有成就、有擔當的陜西鐵漢更加肅然起敬、更加欽佩不已……
突如其來的變故
四十年代初,李福堂出生在千山腳下鳳翔縣糜桿橋村。鳳翔是周秦發祥地,也是遐邇聞名的文化古城。據《鳳翔縣志》記載:“唐王維、吳道子曾來鳳翔開元寺、普門寺作畫”,五代著名畫家支仲元以工畫人物出名,宋代大文學家蘇軾出任鳳翔府簽書判官,留下許多藝術瑰寶。到了近代,鳳翔縣大沙凹村人梁伯載成為海內外著名的書法名家。周秦文化、蘇軾文化、民間工藝文化,滋潤著鳳翔人的心靈。民間剪紙刺繡、彩繪泥塑、木版年畫、草編制品等工藝美術品在海內外享有盛名,李福堂就是在這些傳統藝術浸泡中長大的。從12歲起,他受家鄉圣地傳統文化的濡染,骨子里就流淌著傳統文化的基因,也正是家鄉的傳統文化土壤為他走上藝術之路,埋下了一顆藝術的種子。為了生活,李福堂就和村子里的藝人們一起,走街串鄉,賣老虎畫、年畫,艱難度日。因而他練就了一身傳統藝術的童子功底,憧憬著美好的未來,雄心勃勃地挺進在奔向藝術的征程。李福堂的少年時代,正是新舊交替的時代。共和國成立后,他有幸成為了共和國第一代小學生。那個時代,百廢待興,一切都在吐故納新。他就是在這種新舊文化的碰撞中,在古廟改成的教室里,在老師和神像的共同督促下讀完了小學。升入中學之后,在不斷的“勤工儉學”活動中,磨煉著意志,拓展著視野,積累著學識,追求著自己的愛好。為了減輕父親身上的擔子,減輕家庭生活的壓力,十六歲的他便憑著自己的一技之長,參加了工作。
六十年代初李福堂進入鳳翔縣劇團,后又轉入麟游劇團和延安劇團,在舞臺空間意識和現代話劇藝術的精神中熏陶孕育多年。然而,世事難料,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大自然給予人們壯美的山河,同時又對人類施以無情殘酷的災難。在通向成功的道路上永遠布滿荊棘,從古到今,無一幸免。孟子說:“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李福堂的一生就是對孟子這句話的注釋。他懷著一腔熱情投身工作,卻處處為人所妒;他喜歡畫畫,卻被分配去放電影;他稍有成績,就會慘遭誣陷,正所謂“行拂亂其所為”。文化大革命中,李福堂幾遭滅頂之災,在那場是非不分、人妖顛倒的大災難中,英俊瀟灑、多才多藝、奮發向上、前途無量的李福堂卻橫遭對他深懷嫉妒之心的人的誹謗和誣陷,他被游街批斗,開除公職,以至身陷囹圄長達五年之久。然而李福堂的生命是頑強的,他對藝術的追求始終癡心不改。他把所經歷的常人無法承受的磨難,視作“動心忍性”,利用一切機會去“增益其所不能”。正是因為他在艱難困苦之中不忘初心,矢志不渝,勵志奮發,不停地探索,最終才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畫種,成為了中國棉絮畫的開山鼻祖。
李福堂 畫家(左)與武警張躍林 大校(右)
在經歷了無數磨難之后,李福堂的棉絮畫成功了,李福堂成功了。中央領導人接見,國家藝術界權威機構給予高度評價,獲得各種高等級的獎勵,作為國家名片的郵票連發十六張棉絮畫紀念版,各種榮譽也接踵而至。然而,李福堂并沒有因此而滿足,沒有因此而固步自封。當展覽現場采訪的記者稱他為大師時,他笑著說:“我不是大師,吳昌碩、張大千、齊白石、徐悲鴻、黃賓虹他們才是大師。”這種精神,也是他年逾古稀而藝術修為還在不斷進步的基礎。
成名之后,李福堂每當談起自己在民間從事傳統文化藝術的創作經歷時,都會情不自禁地說:“我是從棉絮畫進入中國畫的,我從不諱言自己是搞棉絮畫的。”
拜師求藝苦鉆研
奇才的藝術創作者能創作出超凡脫俗的藝術作品。有位藝術大師曾說:“藝術的品,可稱其為品格或人格。”可見,藝術與性格是密不可分的,也可以說藝術品是作者性格的最好體現。
李福堂倔強耿直不服輸的性格人品,決定了他日后在藝術造詣上的成功。在繪畫藝術追求上,他可謂是不舍晝夜,孜孜以求。在延安姚家坡一個偶然的機會,李福堂不經意間聽夫人吳會會向他講到西安她大姨夫陳步瀾,文化大革命開始時因被錯劃為“歷史反革命分子”,譴送回河北保定老家勞動改造。陳步瀾的堂兄陳正海是當地赫赫有名的民間藝人,畫得一手令人叫絕的“棉花畫”而遠近聞名。陳步瀾被押送回家在農村勞動的那段日子里,便跟著陳正海學習民間手工技藝“棉花畫”,也就是后來的“棉絮畫”,那是一種用染了色的棉花制作出來的。吳會會說她曾經見過大姨夫陳步瀾用棉花做的老虎,非常逼真,活靈活現。李福堂聽到這個消息后,喜出望外,由于他從小就愛擺弄這些帶有藝術色彩的東西,加之小時候賣過老虎畫、年畫,對此非常感興趣,就想找時間親自去實地看一下。當年九月,李福堂在路過西安的時候,便去吳會會她大姨家了解棉花畫情況。當李福堂講明來意后,大姨夫陳步瀾非常高興,就認真地給他講述制作棉花畫的整個過程。陳步瀾先從棉花的染色方法開始,講述制作的工序和各種工具的使用。為了讓他對棉花畫的制作有個認識,陳步瀾拿出他制作的半成品,當場示范,一邊制作一邊講解,認真的手把手地教他,使他對棉花畫的制作有了感性的認識。李福堂回到姚家坡農場,便開始了他的棉絮畫制作。
在姚家坡農場里制作棉絮畫,是李福堂真正的“白手起家”。那里什么條件都沒有,沒有棉花,沒有工具,也沒有其它的材料,有的只是他的一腔熱情、一股韌勁。后來他通過農場醫院的熟人從醫院弄來了一包醫用藥棉,他利用從老家帶回來的土顏料,在做飯的鍋里把顏料化開,將棉花染成紅、黃、綠、黑各種顏色,每種顏色又由深到淺分成不同的幾個層次,這就算是初步準備好了原材料。缺少制作工具,他又從醫院朋友那里借來了舊剪刀和鑷子,買了兩瓶辦公用的膠水,經過幾天的準備,基本材料和工具就算齊了。于是,在工作之余,他憑著自己以前舞臺美術的那點繪畫功底,用姨夫陳步瀾教給他的技巧,開始摸索著制作棉絮畫。他的性格本來就是那種不成功決不罷休的人,一旦干起自己想干的事,就會忘記吃飯和睡覺,不顧一切的干下去,直到干出水落石出的結果。說也難怪,他按照姨夫傳授他的技巧,按圖索驥,比葫蘆畫瓢的方法,廢寢忘食的工作了幾天,竟然制作成了他的第一幅棉絮畫作品《上山虎》。
王者風范
有了好的開端,李福堂的創作激情一發而不可收。此后他不分白天晝夜,只要有時間,就做棉絮畫。畫的內容也由單一品種的上山虎增加了其它幾個圖案,還創作出了寫意形式的奔馬圖。隨著時間的推移,電影隊李福堂制作棉絮畫的消息很快就從姚家坡傳到了延安市,也引起了延安市外貿公司的重視。外貿公司派人來到姚家坡農場場部找領導,要求把他的棉絮畫作為外貿產品,由他們送往北京口岸,爭取外貿訂貨。為此,李福堂制做了15幅棉絮畫老虎,并隨同外貿人員送往北京。這對他來說是個好事,證明了這個畫種被社會認可,也為他創造了一個嶄露頭角的機會。
這次北京之行,對初出茅廬的李福堂來說收獲甚大,使他看到了全國頂尖的工藝美術品,啟發了他的創作思維。這之后他在姨夫陳步瀾的幫助下,潛心從事棉絮畫創作研究,在隨后歷經40多年的艱辛磨練中,終于取得驕人的佳績。
生活總是垂青愿意努力的人。1960年4月,李福堂被先后選送到陜西省文化藝術干校和西安美術學院深造,先后師從長安畫派創始人石魯、蔡鶴汀、方濟眾、劉文西等名家。這次學習,使他結識了多名藝術界的大師。在他們的指點下,李福堂由一個有才華的民間藝術愛好者,一躍而成為了美術行業有為的青年藝術家。他不僅學到了技巧,更重要的是學習到了藝術理論,提升了審美能力,也提升了藝術層次。這段學習經歷,使他的藝術潛質得到了升華,具備了一個優秀專業美術工作者的基本素質。他在吸取傳統文化精髓,學習現代黃土畫派藝術技法后,又回過頭來將傳統藝術與現代藝術相溶合,摸索出了一整套溶棉絮畫、民間工藝畫、中國畫為一體獨特的藝術表現特色,使這三者兼收并蓄,互溶互通,他的作品既有繪畫的風格,又有雕塑的立體感。構成了李福堂國畫創作藝術的靈魂,從而奠定他在藝術創作中的成功者之路。
藝術之光放異彩
大地因其廣褒而容萬物,大海因其廣博而納百川。李福堂視藝術為生命,他用藝術的奔涌清泉滋養著每一幅繪畫作品。他全身心的投入于創作,力求達到完美、新意的創作效果。他那樸實的雙手付之筆端,展出了生動的畫作,亦展現出了他對藝術事業的執著和忘我精神。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有幸觀賞了李福堂的繪畫作品,他所畫之物,正如古人所云:“畫梅取骨,畫蘭取姿,畫竹直以氣勝,畫虎則神形兼備”。在他的筆下,嬌美的牡丹、潺潺的小溪、高聳的勁竹,盡顯動人身姿。再加上他細心推敲,在繪畫技巧上獨特的筆墨技法,令所畫之物呼之欲出,獨創出自成一格繪畫技法。這使我們感受到他內心有一種莫大的力量、一種按捺不住的創作欲望、一種癡情于國畫事業的信念與社會責任。我們仿佛看到他在傳統藝術與現代藝術茫茫海洋中,苦苦探索國畫與民間畫互融互啟創新的身影……
“畫如其人”原濟南軍區空軍司令員郭玉祥中將如是說。李福堂是一位典型的關中漢子,周秦文化的靈地養育了他,其自幼好學,思維敏捷,為人謙虛和善。做事嚴謹,干練利落。他身處周秦文化古城,得此地利之便,占天時之利,使得他書畫功力深厚,藝術感強,尤其是畫虎的選材造型,充分表現了一個藝術家追求美好和諧生活的愿望。
虎,在國人的心目中是頗具敬畏的,而在李福堂的筆下就變成了威武雄壯的吉祥物。李福堂從十幾歲起就開始畫虎,他和老虎有一種解不開的情緣。但他畫的老虎都是溫順和藹可親的。時下,在寶雞他的家鄉,人們還流傳著在家中敬鐘馗畫像是辟鬼,掛老虎畫是鎮宅的習俗。他的老虎畫得到了各方人士的喜愛,給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福堂的藝術創作是漸修在先,頓悟為后,概而言之,他是在汲取了古雍州鳳翔濃郁的民間美術基礎上,通過游藝神洲的美術實踐,終于實現了‘師古人為上乘,師古人卻不如師造化’”這一理念,在苦行僧般的漸修之后,完成了其藝術成就的突破,這種突破正是頓悟,這種頓悟是在工寫中對形神的把握,轉而凸顯了其工筆畫中的意筆情懷,這種意筆情懷恰恰是最凝練,最傳神的概括與表達。
是的,半個世紀以來,李福堂在傳承傳統的基礎上,他執著的把棉絮畫及民間工藝畫和現代藝術溶入中國畫中,探索出了自己獨特的中國畫風格。尤以畫虎為題材,包括山水畫,花鳥畫在內的多種形式畫,達到了中國畫的最高境界,稱其為中華一絕。
東方醒獅
細細觀賞李福堂的虎畫之所以能折服觀者,其中自有他突出的奧妙。他的《雄貫神州》畫作是跳出了傳統虎的羈絆,使他筆下的百獸之王,既有雄風烈氣,又有寧靜溫情,甚至有憨態可掬,栩栩如生的王者風范。《守望家園》作品,他在構圖上打破了傳統虎嘯或虎立巖石的單調模式,把兩虎相伴守望家園恬淡之靈性置于山中松濤野林之中,妙趣橫生,情景交融,自然逼真。細品李福堂之畫作,能感受到他筆墨行走自如,揮灑勁氣內斂,勾勒渲染細膩逼真,恰到好處的氣勢,深感其畫作在深悟傳統的基礎上,探索表達出了畫家豐富的內心世界,達到了中國畫的神韻之精華。《雨后青山》、《鄉情》、《雅趣》山水花鳥作品更是把人們帶到了一個清新美好的藝術世界,表現出了畫家剛中有柔,柔中帶剛的中國畫藝術張力,給人以視覺的沖擊力。特別是畫狼的作品,《明天會更美好》將這兩只兇性靈物刻畫的溫順、善良,兩靈牲以飽滿的激情為明天的美好而守望,預意深刻,畫家營造的畫面氣氛和畫外之境達到了筆、墨、色、形鮮活細膩的表達效果,創造出了氣韻和諧的藝術氛圍,如此大氣勢的畫面著實感昭人心。
清華大學程剛教授在李福堂北京畫展和研討會上,曾深有感觸的說:“看了李老師的畫,心唰的靜下來了。”在如今不注重傳統的時代,追求物質享受的人們都很浮躁,即是藝術工作者,也很少靜下心來繼承傳統。但畫家李福堂,卻能執著地把民間傳統藝術用心保留傳承的如此完好,探索的如此深奧,令國人折服,也讓外賓刮目相看,這正是他中國畫獨有的濃郁特色的藝術生命力之所在。
周秦文化成就了李福堂,但他也吸收了現代文化、雍州民間文化的養分,走上了自己藝術輝煌的殿堂。他現為中國美協會員、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書畫家協會副主席、中國民俗藝術研究院院長、民革中央畫院理事等職。李福堂常說,寶雞是自己的故鄉,寶雞悠久深厚的文化底蘊,是畫家李福堂自己藝術創作的源泉。
共度難關
春華秋實。如今的李福堂碩果累累,名貫中外。他已先后在國內外報刊發表美術作品和學術文章300多篇,多次在國內外舉辦棉絮畫展,中央電視臺、陜西電視臺、南京電視臺先后9次為其拍攝專題片;在新加坡、中國臺灣、美國夏威夷、德國法蘭克福、日本等地,以及在中國美術館、中國軍事博物館、全國政協禮堂及30多個省市舉辦展覽40余次,參加海內外畫展獲大獎10余次;1997年5月,李福堂棉絮畫獲國家發明專利;2009年9月在聯合國千年發展目標實施10周年及首屆國際城市論壇大會上被授予“千年文化金獎”;2009年12月被推選為“中華十大財智人物”;2010年在北京飯店成功舉辦李福堂虎年虎畫藝術展暨學術研加討會;李福堂藝術成就已入編《中國當代美術家》、《東方之子》、《世界名人錄》、《祖國萬歲》、《少奇百年》等30多部大型辭書,2023年6月,中國美術出版社出版的《中國美術通史》收錄了李福堂國畫作品十二幅,并給予了歷史定位。
好評如潮譽神州
中國畫精于筆墨,貴在神韻,功夫在內,更在畫外。李福堂畫虎注重對象本身形體所囊括的點線面和體塊深挖它內在的骨架、結構本身的韻律,故而他畫的虎背有可觸摸到脊椎的魅力,畫的虎斑只是內在骨骼肌肉的外露標點。他的虎極少猛獸的兇狠,有的是虎的訓柔,其畫作《雄貫神州》充滿的是倍感親切的溫情,《松濤虎影》孤獨惆悵令人遐想聯翩,《氣壯山河、威震神州》則形態生動虎虎生威。細品李福堂之畫作能感受到他筆墨揮灑勁氣內斂,勾勒渲染恰到好處,線條流暢而不澀,造型準確而有骨。其構思之獨特、意境之深遠、筆墨之生動,看似漫不經心的偶得,實為畫家多年藝術修養所致。通觀李福堂之作,深感其畫作在深悟傳統之外,更表達了畫家內心的世界,達到了中國畫通過筆墨的行走,在宣紙上抒寫心中逸氣之境界。為此,他被譽為“中國十大畫虎名家”之美譽。
傳統中國畫不是為寫象而存在,但繪畫離不開寫象。寫象之本在于傳神,神韻的彰寫是畫家托物言志、自我情懷的抒發。志向情懷自然是畫家品格的升華。文人畫作為審美形式的一種。它的形式語言的表達自有其筆墨法則。作畫者從當初的無法到有法,再從有法到無法,循序漸進,其有法到無法則是畫家融法入胸,出筆落墨、自由揮灑,貌似無法,卻皆自法理之中的至高境界。令品賞者觀其象領其神,自入畫家所造之境,在審美怡情之時,為畫品所感,為畫家情操的升華所震撼。
雙虎逗趣
李福堂用其神奇的筆墨表現了虎,而在這一過程,虎也造就了他。多年的畫虎生涯,使他養就了“虎氣”,使他在藝術上勇于探索,敢于創新,形成了別具一格的畫風。他的畫追求氣勢和神韻,觀賞他的畫,行筆果斷,全無滯礙,筆跡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奔放、灑脫的畫風撲面而來,揮灑自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李福堂之所以能下筆如有神助,決非一朝一夕之功。龍是中華民族的魂,而虎則是華夏之氣,正是這“虎虎有生氣”使中華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我們炎黃子孫要憑借虎的威武之氣,在事業上不屈不饒,勇往直前。而李福堂所走過的路正是體現了這一點。
1998年4月16日,李福堂的棉絮畫走進了中國美術館,在這全國級別最高的藝術殿堂里,成功地舉辦了個人畫展。
李福堂在藝術上慧眼獨具,他深深地植根于中國傳統藝術,把文人畫和民間藝術有機的結合在一起,使他的藝術作品真正地做到了雅俗共賞。他所認定并開創的棉絮畫,得到了藝術界同仁的高度評價,同時也受到了人民群眾的普遍喜愛。
從北方的黃土高原到東北的黑土地,從南方的紅土高原到革命老區,從首都北京到世界各地,棉絮畫展覽所到之處,都會掀起一股崇敬中國民間藝術的熱潮。藝術愛好者慕名而來千里拜師,展品被企業家、藝術鑒賞家收藏,甚至被展覽館收藏為鎮館之寶。
終南春韻
2010年1月23日,李福堂虎年虎畫藝術展藝術研討會在北京飯店萊佛士船藝術館舉行,本次展覽匯集了李福堂的60余幅國畫精品力作。開幕式結束后,在北京飯店的貴賓室里,出席李福堂學術研討會的陳綬祥、劉墨、易凱、王楚光、程剛、郭玉祥、張瑞祺等領導及專家學者,分別從美術史、評論、品讀、欣賞等角度解讀了李福堂的國畫藝術。雖然角度各異,但大家紛紛贊賞李福堂堅持為藝術而探索的奉獻精神,并指出其國畫藝術從民間藝術中吸納了豐富養分,從而造就了樸實、寧靜而又傳神的畫面。同時,專家們對其在傳統路上不斷前行的做法深表敬意。
“畫得好,虎虎生威。既有老百姓欣賞的裝飾性,更有耐人尋味的藝術性。”中央文史研究館原副館長王楚光說。王楚光則從畫人的角度指出,李先生的虎畫兼工帶寫,氣勢很大,確實有功夫。劉墨在肯定李福堂從民間美術吸取養分的同時,重點分析其寫意畫,學習繼承了齊白石和吳昌碩的筆墨,而這是在其對民間美術繼承的基礎上探索出來的,是值得肯定的。
中華民族傳統文化哺育了無數藝術家,李福堂亦有幸受其恩澤。他先后入典《陜西年鑒》、《東方之子》等辭書。并于2009年末,被推選為“中華十大財智人物”。頒獎大會上,主辦方隆重介紹說:李先生筆下山水重用于墨,五色交替、玲瓏剔透、虛靈綿邈,畫境“可游、可居”,一派曠古悠遠、雄渾野逸的境界;筆恣墨縱、大起大落、寫盡風神;工筆虎,不同境界兩重天地。其構圖之嚴謹、用筆之工細、技法之高超、設色之分明、皆成竹在胸,一氣呵成。他深入傳統,面向未來,在繼承與創新中孜孜以求。
黃河之水天上來
李福堂的作品日漸精湛,并得到業內人士的廣泛好評,以它不同于傳統工筆畫的創作理念,并把個性化的寫意精神融入其中,形成了鮮明獨特的個人藝術特征,成為當代工筆畫畫壇上極具實力與潛質的中堅。
2012年12月22日,“李福堂從藝五十年——感恩故土書畫作品回顧展”在他的家鄉寶雞市展覽館舉辦。聞聽此訊,當地的一些文化界人士紛至沓來,他們懷著崇敬的心情,前去展覽館拜訪他。我們目睹耳聞了觀畫者發自內心的佩服聲,李先生以畫虎為內容的國畫,充滿了濃郁的鄉村生活氣息,使所有看畫人浮躁的心一下子都靜了下來,其又實實在在的把人們帶進了一個寧靜、樸實、和諧、美好的藝術殿堂。一位拄著拐杖耄耋老人看畫后道出心聲:我活了大半輩子,在寶雞市從來沒有看見這么令人振奮、催人心靜、使人耳目一新,這么具有大氣勢的國畫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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